发病这招她的妈妈也用过,看来父母们的招数都没什么创新。 “你不觉得这样有违一个老师的职责?”程奕鸣好不客气的打断她,“在幼儿园的范围外,你怎么能让她单独一个人!”
严妍有点无语,“你说这话的时候,我正在喷香水……” 严妍点头答应,虽然她听出了白雨话里不寻常的意味。
严妍回到客厅,沙发上只坐了园长一个人。 “傅云,你怎么了?”程奕鸣问。
这时,白雨走进病房。 严妍和于思睿对视一眼,火星四溅,但脸上谁都带着笑意。
这句话对严妍来说,比拿到一个奖杯还令她开心。 严妍打开手掌一看,手心里多了一颗水果糖,还是带着奶香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