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,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。 他怒冲冲的拿过手机拨通洛小夕的号码,她不以为然的说,“我临时有事,要下午才能过去了!”
苏简安抬起头,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束白茶花。 “居然是他。”康瑞城笑得格外yin冷,“难怪,难怪第一眼我就觉得他面熟。陆薄言,陆,姓陆的……我早该怀疑了!”
东子忙不迭滚了。 苏亦承不以为然:“她一直以为我是带她去玩的。”
她不知道回去后要干什么,她只是想把自己关起来,一个人呆着,就她一个人。 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:“纯流|氓。”
那么她就不用这么恐慌,怕两年婚期提前结束;更不用这么难过了。 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,此刻一一铺陈在她的面前,只有这样抱着陆薄言,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他探了个头进来:“刚才忘记告诉你们了,早餐是我在医院附近的小店买的,味道可能不怎么样,你们先将就将就。现在就去给你们找一家好点的餐厅,保证你们中午不用再忍受这么粗糙的食物了。” “你以前连名带姓的叫我,我不介意。”陆薄言倏地搂紧苏简安,“但现在,我很介意。”
“小夕。”苏亦承扳过洛小夕的脸,让她直视他,“你听话一点,我们……不是没有可能。” 苏简安算了算,还有半年左右的时间,不算漫长,但总觉得也不短。
…… 洛小夕接过来,一脸郁闷:“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 “你给我起来!”洛小夕抢过枕头扔开,“你为什么睡在我家?”
“我休息两天。”苏亦承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,“快点,我们要赶十点钟的飞机。” 有人细究洛小夕摔下去的姿势是从第几毫秒开始变得优雅美观的;有人好奇她为什么拎着鞋子也能走出大牌模特的气场;有人研究坐到T台上时洛小夕的面部表情,试图剖析她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性感妩|媚却丝毫不显媚俗。
在屋内的徐伯和刘婶一干佣人远远就听见苏简安的声音了,见陆薄言扛着苏简安进来,他们不敢说什么,并且很默契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。 其实疼痛难忍,但苏简安还是挤出了一抹微笑,握|住唐玉兰的手:“妈,我没事。都是轻伤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还是说,他压根就不在意,不把她喜欢的那个人当对手? “随便你。”陆薄言根本不在意这笔钱,“你可以拿来当零花钱。”
但她没有起床,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,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。 “不是我太年轻。”她粲然笑了笑,“是你太老了。放开我!否则出去后我马上报警!”
“好啊。”沈越川俨然是一副毫无压力的样子,“我说一个你们家陆总的秘密。” 然而比不过苏简安唇角的那抹笑。
“我怎么感觉陆薄言会找到简安呢?”小影喃喃的说着,突然想起什么,冲着陆薄言的背影大喊,“陆先生!” 他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什么?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好。” 但如果有人以为这就是洛小夕的特色和定位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把杂志翻到下一页,洛小夕风格突变成都市女白领,白衬衫、包臀裙,黑色的皮包,不算很强大却能一下就震慑住人的气场,连脸上笑容都变得干练。再往后翻,她又是优雅名媛的风格,气质上和那个一身红裙美艳张扬的她南辕北辙,可又看不出任何刻意的成分。 最终,沈越川还是决定去一趟陆薄言家,才踏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诡异又僵硬,他问徐伯:“怎么回事这是?”
不过,她现在更关心的是陆薄言什么时候能回来。 #总决赛见#的话题被刷起来了,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出大戏,都以为洛小夕现在肯定焦头烂额。
两人都洗漱完毕换好衣服,早餐也刚好送到。 她在这里出生、在这里长大,说出自己是A市人的时候,口吻中都仿佛带着A市与生俱来的骄傲。而且她还是陈家的小千金,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上层,从小养尊处优,过着公主般的日子。